剑四盾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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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奇的口音


博士做实验又双叒玩脱了。

当所有人认为,今天又将在光与安宁中无息度过时,实验室突发了爆炸,浓重的药物粉尘随放出的气流迅速笼罩了整座屋子,在场的各位来不及躲闪,纷纷遭遇波及,身陷中招。

由于吸入过多的异物,受难的他们在雾霾内开始不停地咳嗽起来。过后不久,大家神奇地发现自己的口音竟产生了微妙的变化………

首先要做的是批斗罪魁祸首!最先拎清事态的扁鹊在狼藉中捡起了博士的领带,连同整个人将他从地面揪起身来。“噢!该死的。”他说:“我真想狠狠在你丑恶的嘴脸上揍上一拳……”

……。

扁鹊有所察觉,并在将视线转向其他人时同样收获了来自各异的惊愕眼神。

“呃??这……天啊,我是说。这该死的翻译腔是怎么回事?!”

博士一脸愉悦,似笑非笑:“嘛,嘛~这个啊。扁鹊君,你先别急着生气,你看我,说话可是一股日轻小说的调调呢!”

“天在上,我可不是想跟你比惨!”扁鹊抓狂地掻乱头发,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。看在上帝的份上,解释清楚我可以给你留个全尸。”

博士抿紧了唇,像个受表扬时四下无措的小孩将脸藏在双手下。他表现得小心翼翼,从指缝间去窥视扁鹊的脸色——看样子他对实验的成果很满意。这次的药效出其意料的好,当看到所有人因他而苦恼时,博士不免有些喜形于色。更确切的形容,是幸灾乐祸。

扁鹊片刻有些恍惚。当他即将把博士的头砸进地板时,一双从后伸来的手也同时按住了他的臂膀。炼金王体温中那点适度的冰凉暂时平稳了扁鹊的怒气,于是,他深呼吸,几乎耐着最后的性子去问博士,这他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。

“还能有啥啊,丫做实验又搞事儿了呗。”炼金王开口就是一句浓重的东北碴子味儿,震惊全场。他深蹲而下,手指在铺满粉末的地板上划出一道明壑。“介次是会改变人口音的药物呢。”

博士笑嘻嘻没有半分的悔意,俨然一副接受褒奖的神色。

炼金王的目光哀其不幸又怒其不争。他问:“这玩意儿多久能嚎啊?说择话怪难受地(一声)。”

“嗯……我想大概明天?或许啦。”博士说话时略有些费力:“呐,比起这个。扁鹊君,虽然没有及时解释,但博士我其实现在就快要窒息了噢……”他在示意扁鹊赶紧松手——趁自己的头首还暂未分家前。

“天知道我有多想就计把你掐死!”扁鹊示威地晃动了博士几下,但碍于人的脸色已经难看地趋向青紫的份上,举起的手终归松垂了下去。博士因此脱力摔下地板,捂住嗓子,竭力去压制自己的干咳声。

炼金王不再理会博士。他随即回头,搭肩在扁鹊身上朝对方安慰,博士平时作得死不算少,这次的意外实在不足以在他心里落沉份量,消气,消气。

扁鹊没有表态,但从他明显舒缓不少的五官来看,多半是默认了。

“行了啊行了啊,既然博士塔都择么说嘞,就散了吧。俺们明天再来试试到底会不会好。”炼金王宣布。

博士猛地抬头,心中窃喜万分,有多少的千言万语呼之欲出。炼金王,你果然……!

但所有酝酿好的情感止于博士望进炼金王双眸的那一刹那。炼金王的瞳底仿佛入冬,博士贸然涉足的心则被这凛冽的寒霜所冻结了。

炼金王收起微笑,直径绕道而走。“别介。博士,说点实在的,其实现在俺才是最想neng死你的那个,看把你能的。”

他的话不多,却又深意得仿佛涵盖一切,两人即将擦身而过,炼金王刻意在博士身侧多踟蹰了几步,后者不由浇头了一阵恶寒。

“好自为之。”

啪嗒。心砸落地面,碎成再也拼凑不起的渣。

由于炼金王替其打了圆场,大家自然也没太难为始作俑者,他们在原地驻留没多久,也就各自散去。博士拿起扫帚,自觉尽到了收拾自个儿烂摊子的义务。

从沙发后默默探出一个头。

一直暗中观察的红莲之瞳OS:讲咁多托漆咩,吔个包先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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